庄依波正要扭头朝那边看,申望津却伸出手来,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脸。
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申望津听了,只是淡淡一笑,没有多说什么。
正在此时,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她正想着,申望津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,轻轻抚上了她的签名处。
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
仿佛旧日画面重演一般,他低下头来,抵着她的额头,轻声问了句:所以,你愿意在今天,在此时此刻,在这些亲朋与好友的见证下,跟我行注册礼吗,庄小姐?
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,说: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?也是,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,你去你的伦敦,我去我的滨城,咱们谁也别碍着谁。
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,暗示我多余吗?千星说,想让我走,你直说不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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