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回到公寓的时候,楼下已经不见了霍靳西的车。
岑栩栩点了点头,自然而然地解释道:她莫名其妙来到岑家,没一个人认识她,她妈妈也不待见她,她当然待不下了。
门铃响了之后,很久慕浅才打开门,却已经是双颊酡红,目光迷离的状态。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慕浅出了岑家,将车驶出两条街道后,靠边停了下来。
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,一面伸出手来,摸到他的袖口,轻轻地抠了起来。
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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