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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