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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