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景宝在场,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,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,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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