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啊,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,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。景厘说,我好感激,真的好感激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旁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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