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嗯。陆与川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问,去哪儿了?
跟平日里光鲜亮丽的陆太太形象不同,家里的程慧茹,苍白、消瘦、目光森冷,被多年无爱无望的婚姻折磨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。
陆沅静静注视着她的背影,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二楼。
直到叶瑾帆意犹未尽地回身过来,慕浅才微微提高声音朝那边招呼了一声:嗨!
听到这声招呼,叶瑾帆有些诧异地转过头,一下就看见了趴在车窗上,笑得眉眼弯弯的慕浅。
以霍靳西目前的态度,慕浅自然看得出来他是相信陆沅的,只是她还想知道更确切的答案。
很久了。陆与川淡淡道,十几年前,我去淮市拜祭你妈妈,意外遇见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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